《山海經》是中國一部獨特的古代經典文本,它區別了中國傳統的經、史、詩、文等等,記述了華夏大地山川、部族、物產、祭祀、醫巫、原始風俗,它參雜怪異不經,保存了遠古神話、傳說和史地的很多珍貴而罕見的文獻材料。無疑,《山海經》是屬于中國傳統正典之外的一部奇書,它是沒有以被正統經學所規范和刪改的一部百科全書式的大書。
齊鵬以《山海經》作為自己這一系列的主題,并非狹義的取向和互文,而是基于精神史和文化史的藝術詮釋,她希望在山水畫藝術上有所突破,有一些新的氣息,她還認為這個突破和新氣息不僅僅是屬于筆墨語言和形式因素的范疇,她試圖以《山海經》為精神的主題內容去開啟山水畫的新生面,同時她更希望《山海經》遠古意象和豐富蘊涵來啟示她的靈感。
齊鵬通過“山海經符號”主題山水畫系列的創作過程,完成了一個山水畫藝術從精神法則到形式語言法則變法,在精神法則,她《山海經》的“新野性”精神的觀念形態賦予了現當代性活力,具體地說就是《山海經》的原始、怪異內容,遠古神話的內涵。哲人說,神話是古希臘的精神文化武庫,那么中國文化精神和中國藝術為什么不能開啟這個武庫,從而使我們的文化具有新的文化基因和活水源頭?
從這個意義上說,齊鵬在“山海經符號”主題山水畫系列創作中所提示的思想,不但是針對她的藝術探索,更重要的是她提示了一種新的可能和方法。齊鵬打開了這個精神文化的武庫,在中國現當代山水畫界取得了別具一格的成果。
齊鵬自述:
人格符號,一直在探索,還在做,一個是形式上,還想內在做。對如何造成人的病態的根源的探索,比如經過戰爭,經過計劃生育,把這種社會自然災害,造成人的病態的根源,和畫結合起來研究,在藝術上表現,可以是同一個裝置。
到農村寫生,還有計劃生育的口號,以及會議室內的毛澤東、馬克思、列寧,可以變成雕塑,或者以當代時裝的方式展示,這是三個系列。
我畫山水是最長的,山水是貫徹的,人格符號有一個原因,我的兒子準備考大學,找了一個房子,搬家到西單。我沒法寫東西,沒有電視沒有電腦,他學習,我支了個桌子。停止畫畫好久,之后又開始畫畫。
當時正在研究人格符號,北京人格與北京符號,我想用藝術的方式表達。沒有干別的事兒的空間和時間,我那時候也是神助的感覺。基本上都是子時畫的。有時候不當人畫,當山畫,當神畫。
人格符號,作為學術,不僅是藝術表現,還會走的更遠。
建筑我還會走的更遠,建筑不斷搜集資料,不斷琢磨。
我的建筑,在中國畫里,很少這么變現,我是用油畫的筆墨,畫建筑。
用世界性語言,中國筆墨,畫的是各國建筑,又是更大的創新。